罢了,唉,在这里,很难找到知心的酒友的,要是时光可以倒回,我一定不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。”
男人对男人,说话从来都是这样的,大咧咧的。
忽而想起后面跟着的白纤纤,林清朗有些不好意思,“算起来,我也算是你们的父辈了,我儿子女儿跟你们两夫妻差不多大,可都是中看不中用,没一个成材的,唉。”
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这个急不得的,我记得当初在s市有一个姓司的好象与林sir走得很近。”
“呵,那时你才屁大点,连这个都记得?”说起年轻时候的事情,也许是好久没提起了,林清朗稍稍提起了一点兴致。
“嗯,那时我父亲与我母亲还没有离婚,听他偶尔说起过那个姓司的。”
“司靖宇,我那会年轻,经常与他晚上约几杯,很谈得来。”
“那他现在呢?都听不到他的消息了,仿佛人间蒸发了似的,呵呵。”厉凌烨还是随意的问着,就一付闲聊的样子。
白纤纤才感觉到,原来厉凌烨早就认识林清朗这个人了吗?
可是之前她给他看林清朗的邮件的时候,她怎么没听厉凌烨说起认识林清朗呢?
这事有点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