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跟他领了证了,她休想给他换顶绿色的帽子戴,他这关,就过不了。
“没怎么。”白纤纤抬眼望天,海天一线间,远处近处的海鸥飞翔在蓝天间,真美。
“切。”厉凌烨轻嗤了一声,她这话他会信了才怪。
不过小女人不说,他一时间还真猜不出来。
算了,有什么问题来日方长,他总会知道的,眼下还是研究一下为什么厉晓宁钓的鱼就是比他多呢。
“老婆,宁宁的鱼钩是不是跟我的不一样?”
“一样的。”白纤纤惜字如金,绝对不多说一个字。
“那鱼饵呢?”虽然带来的鱼饵都是一样的,都是让洛风准备的,但是他这一直钓不到鱼,一定是有问题的。
要擅于找到问题的症结,才能解决问题,这是平时工作中厉凌烨的处事原则和工作原则。
而且,他一向都很严谨。
“鱼饵是一样的,不过……”说到这里,白纤纤顿住了,转头看一眼儿子,很想捂嘴的收回刚刚那一句,她好象说多了两个字。
然,说出去的话就象是泼出去的水,再也收不回了。
“不过什么?”厉凌烨不再紧盯着钓鱼杆了,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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