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不眨。
许久，就在她真的快要窒息了的时候，厉凌烨终于开口了，“凌轩还不知道，是吗？”
如果厉凌轩知道，以厉凌轩对孩子的喜欢程度，加上这几年来老爷子对他们兄弟的催促，厉凌轩一定不会把宁宁交给白纤纤带到这么大的。
怪不得他第一眼看到宁宁的时候，就很喜欢了。
而且一直奇怪自己为什么不讨厌宁宁，现在知道了，那是因为宁宁也是他们厉家的骨血。
只是没想到，白纤纤居然与厉凌轩之间还有故事。
如果母亲知道，自然是认定了白纤纤不要脸，他听到白纤纤脱口而出的时候，心情也是震撼级别的，到了此刻都还没有完全消化掉那一条讯息。
“嗯。”白纤纤如蚊蝇般的低低应了一声。
她甚至于有点不敢开口了，说完了那一句，她都觉得自己没脸见厉凌烨了。
当初，她之所以一直拒绝嫁给厉凌烨也是因为厉凌轩的缘故，可他就是不肯放过她，以至于他们今天还是走到了这样尴尬的一幕。
“对不起。”小小声的，她又追加了一句。
厉凌烨苦笑了，“当初，你不肯嫁给我，是因为这个原因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