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沙哑着嗓子轻声问到。
厉凌烨眼皮一跳，他爱过吗？
转头看白纤纤，她的视线全都在电影屏幕上，并没有看他。
白晓宁说了，撒谎是要天打雷劈的，况且，他不想欺骗白纤纤，她是他妻子，“爱过。”
两个音节，他的音量小的不能再小，小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听清楚。
可白纤纤听到了，“很多年了吗？”
这一句，白纤纤问的很聪明，她不问厉凌烨是不是爱她，她只问他是不是爱了很多年了。
如果是很久了，那他爱上的就一定不是她。
她与他在一起，是最近的事情。
至于五年前，他恨她还来不及，直接就把她丢进了警察局，任她自生自灭了。
那时的他不爱她，她知。
“嗯。”厉凌烨看着她认真的表情，轻应了一声。
“现在呢？”白纤纤继续问，这一刻，仿佛她才是剧中的女主角，而他就是男主角一样，她一句一句，咄咄逼人的问向他。
厉凌烨恍然一惊，“都是过去的事了，我不想提起。”
“哈哈哈，厉凌烨，我刚刚问的都是这剧中的台词，怎么，你认真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