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现在咱们村的事儿实在是太多,水的问题,场馆什么时候能解封的问题,还有赔偿款之类的官司,张村长一个人忙不过来的。”
郑钧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,他现在只想陪在她的身边,替她遮风挡雨。
刘瑶的家庭很复杂,这一次去海城说不定还要面对他父亲的重组家庭,那个能做小三理直气壮抢走恩人老公的女人,不是一盏省油的灯。
不知道刘瑶还要面对些什么,可刘瑶嘴里说出来的这些威鲁堡村的问题,也真真实实存在。
郑钧的脸色不太好看,心里难受的利害。
他自从来到这里做了威鲁堡的村官,感觉连自己的身体,带着自己的灵魂都被卖到了这个地方,没有丝毫的办法挣脱,这宛若成了他的宿命。
刘瑶抬起头看着郑钧道:“别着急,我也是久经考验的共产主义战士,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。”
“可这里是我的根,也是我的半条命,我去省城的这段时间里,这里全靠着你和张村长帮我续命了。”
郑钧知道这个丫头倔强得很,不禁点了点头。
“那好,你有什么事儿随时联络我,”郑钧揉了揉刘瑶的头发,将她运动衫领口的拉链拉了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