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刘瑶笑着问道,像一只等待投喂的小狗儿,紧紧跟在收拾东西的郑钧身后。
郑钧看着她的样子想要抬起手摸摸她松软的丸子头,可还是不敢。
他每次过年都是跟着自己妈妈在县城的楼房里过,自己父母的亲戚都在城里,所以每年过年要去县城住几天,亲戚们聚会也方便一些。
以往要等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的时候,郑钧才回来的。
今年他像是被刘瑶下了诅咒一样,不管自己是去省城培训,还是去县委开会,包括坐在一大群亲戚朋友们中间唠嗑儿。
时不时脑子里会蹦出来刘瑶那张娇俏明艳的脸庞,他瞬间就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,整个身体都变的僵硬了起来。
刘瑶问起来这个问题,他绝对不会说是因为想你了,没有你在的每时每刻都没意思,所以早早从县城回来了。
不,他绝对不会说这些。
这是他身为单身狗最后的面子。
“年前你不是说过,咱们这一次威鲁堡村不很快要组建一支秧歌队吗?到时候好好弄,也提前把咱们的项目宣传出去。”
刘瑶点了点头,郑钧说的也是。
现在已经初六了,再不准备的话,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