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您坑过一次,我真的是怕了!”
刘瑶不想再说下去,和自己老妈的话题永远都是没有什么营养的快餐文化,她沉沉睡了过去。
张招娣借着头顶上放着的小夜灯的朦胧灯光,看向了自己身边躺着的女儿。
从小时候那么一点点,终于长成了大姑娘,还能将过去的那些伤疤拿出来调侃。
“死丫头,真的是长大了。”
张招娣抬起身子,帮刘瑶将被角掖了掖,最后缓缓起身走到了正屋。
看完了女儿,还的去看看老妈。
俗话儿说得好,生我的,我生的,养我的,我养的,就是这世界上最铁的关系,坚不可摧。
第二天一早,刘瑶送走了妈妈和李叔叔,终于在走的时候,迫于良心的谴责喊了他一声叔叔。
各自皆大欢喜的分开。
过了初五,村里打工的人陆陆续续的离开。
舅舅舅妈也带着孩子们进城去了,院子里再一次恢复了过往的安宁。
每年的威鲁堡村一过了破五,就要组建自己的秧歌队了,各种为了元宵节的欢庆活动提前进入了紧张有序的筹备工作。
初八这一天是三婶儿子的生日,刘瑶放了三婶一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