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季的威鲁堡彻底被封印了起来,尤其是到了过年这几天,除了勤快的各家的主妇之外,所有人都变得懒洋洋的。
尤其是到了过年的时候,提前准备好各种好吃的东西,留着一个正月吃。
空暇时间就打牌,唠嗑儿,侃大山,还有一年一度的威鲁堡村文化节,特有的乡土文化气息扑面而来。
某种意义上威鲁堡村过年的热闹不在除夕,不在大年初一,而是在元宵节那一天,才算是将年的气氛烘托到了顶点。
等到了正月十六的时候,一切仿佛尘埃落定,曲终人散,开学的开学,上班的上班,离乡的离乡。
又剩下了一个荒芜死寂到极点的威鲁堡。
刘瑶记得小时候很不喜欢威鲁堡村的正月十六,那一天一如既往没有父亲的陪伴,母亲也要进城去上班。
村里面闹社火,扭秧歌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伯伯婶子们都各自忙乎自己的生活。
她和姥姥站在威鲁堡村头的那一棵老杨树下,紧紧牵着姥姥的手,看着母亲背着帆布包渐渐消失在她的视野中。
那是对一个孩子最大的残忍了吧?
刘瑶跟着郑钧回到村子里,正好儿碰上了村口放羊的张二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