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瑶抬起头看着威鲁堡村这个泼辣的寡妇,眼底居然带着一丝丝的希冀,有些疾病乱投医的意味。
有全婶的大嗓门这个时候也压住了,看着四周的人道:“不就是挖出来个大窟窿吗?”
“明儿找老赵用推土机填了土堵上不就行了?”
“神不知鬼不觉!”
“老赵就是个包工头子,赚完了这一笔再也不来了。”
“只要咱们村里人自个儿不说出去,哪个孙子知道?”
有全婶张开健硕的手臂比划了一下道:“到时候咱们就当没看见,不知道,反正那玩意儿一直埋在土堆下面,再给他埋进去不就成了吗?”
“我们明天继续干活儿,年后咱们继续盖体育馆,明年夏天我们就举行运动会,一切照常进行。”
张村长眼底一亮,刚要说话儿,又觉得自己身为曾经的教育工作者,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他重新低下了头,狠狠吸了一口烟屁股淡淡道:“也……可能是个办法。”
“是啊!是啊!”
“咱们就这么干!”
“咱们本村的人不说,谁能知道?”
刘瑶放在冰凉会议桌上的手,不停的搅来搅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