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荡的,像是处在冰冷的荒原上。
只剩下了刘瑶,郑钧和坐着的张村长。
气氛有些尴尬,也有压抑,这份压抑浓烈的化也化不开。
刘瑶对张村长的印象还是在她很小的时候,那个时候她跟着姥姥在威鲁堡村小学借读了一个学期。
那个时候的张村长还是个身材高大,神情严肃的中年汉子。
十几年没见,现在看起来像一个历经风霜的陈皮核桃,皱巴巴的,佝偻着。
她看着张村长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,一边的郑钧也站了起来,看着张村长道:“村长,其实按照辈份我还得喊您一声舅舅。”
刘瑶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沾点儿亲戚关系,郑钧的妈妈张桂梅是张村长的远房妹妹,隔了三代之后了,关系也不是特别亲近。
郑钧先攀了个亲,毕竟自己现在和刘瑶一起折腾出这么大动静儿,不说点儿什么过不去。
没想到他刚开口,张村长抬起手止住了郑钧的话头,随后缓缓站了起来。
他将手里头的烟屁股狠狠吸了最后一口,古塘色宽厚脸颊上掠过一抹严肃。
“小郑,咱们村儿大概就是这个穷命!”
“祖祖辈辈留给我们这一片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