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放肆的辨认。
现在听青年这么一说,她忙低声喊了出来:“你……你是那个……二吨半……啊……对不起对不起!!是郑钧!”
刘瑶忙连声道歉。
她想起来了,自己在五六岁的时候跟着姥姥一起住在威鲁堡村。
那个时候姥姥和舅舅舅妈分家了,姥姥住在旧村最北面的窑洞里,带着她生活。
舅舅住在政府帮忙盖的新村。
她那个时候,每天早上喝一碗姥姥熬的小米粥,被姥姥厚重粗粝的手掌牵着。
穿过羊肠的道儿,古老的桥头,来到南面新村的小学里读书。
小学里的男孩子们正是顽劣的时候,喜欢互相起外号。
那个时候郑钧的爸爸很能耐,是村里唯一开大车的司机。
郑钧爸爸开的货车承重是二吨半,随后二吨半的称呼就传开了。
“没事!没事!!”郑钧笑着摆了摆手,“听着这个外号还亲切一些呢!”
刘瑶看看着他将刚才的疑惑问了出来:“对了,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?”
郑钧低头笑了笑,他的笑容很有魔力,像是笼着一层光。
“我刚大学毕业,在外面晃荡了几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