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打算收敛自己浑身的煞气,收枪转头,镇定自若地看向纪长风:
“等我把安雅救出来之后,你跟上面报告,实话实说,告诉他们我——”
难道凌彦山以为他会眼睁睁地看着兄弟被送进牢里?!
纪长风狠狠瞪了凌彦山一眼,转回头吆喝自己手下的人:“伍运通持枪反击,在混战中被打死了,你们都听清楚没有!”
没有许出任何酬劳、任何好处,也不需要许出什么酬劳和好处,平素的肝胆相照,让手下那队士兵的声音此刻格外整齐划一,又气冲云宵:
“听清楚了!”
片刻后率先就有人补了一句:“谁说出来,谁就他良的不是男人!”
然后有更多的人喊了出来:“对,谁说出来就不是我们的兄弟!”
“凌哥放心,打死我们也不会说的!”
“这家伙是罪有应得,就是在跟我们的枪战中被击毙的……”
这就是袍泽!这就是一个战壕的兄弟!这就是在战场上能放心交予后背的人!
凌彦山心口仿佛有一阵急流澎湃,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只能挺胸肃立,刷地向纪长风和他手下那队士兵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,片刻后放下,低沉地只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