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飞的手:“我说过的,羊城的事,请你当作什么也没发生——”
凌云飞固执地盯着安雅的眼,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头:“可是它就是发生了,记在这里,我忘不掉!
那个窝点已经被端了,我立了功回来的,上面还给我发了枚奖章,我把它放在我枕头边。
每次一看到那枚奖章,我就想到了你,没有你,就没有这枚奖章,这奖章里有你的一半功劳……”
再说下去,是不是得把《十五的月亮》给唱起来了?安雅有些无力地按了按眉心:
“凌云飞,对不起,我现在很累了,不想听你说这些。我只有一句话,你当是告诫也好,是其他的什么都行——
羊城的事,当时是权宜之计,请你当、作、什、么、事、都、没、有、发、生!这是对你,也是对我负责!”
安雅一字一句地再次重申了那句话后,转头就走了。
凌云飞一个人站在原地,盯着她愈走愈远的背影,微微眯了眯眼。
他怎么可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?
他紧紧抱着她,用力亲了她,要是他忘记了这事,这才是对自己、对小雅的不负责!
刚才他问及凌彦山,安雅说凌彦山好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