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警也不客气,上去就对着姚元军踹了两脚:
“姚元军,上次对你的警告你都当耳边风是吧?”
不踹这两脚,他都对不起上回安雅同志请他们吃的那顿烤鸭和椒盐乳鸽宵夜。
姚元军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:“你们这是想逼供!我、我是正当追求安雅的,我们就是闹了点别扭——”
代杰一个眼色过去,姚元军身上又挨了两脚,直接被拖去做讯问笔录了。
初步来看,这已经属于强迫妇女未遂了。现在正在严打期间,这类事件的性质是很严重的。
凌彦山的身份又是军人,代杰觉得这事儿不能瞒着:“小安,这事儿,你可能现在给小凌那边打个电话说一说最好,让他那边部队出面,也免得姚元军……”
姚元军已经被放出来一次了,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再给他这个机会了。
安雅会意,借了派出所的电话给凌彦山那边的值班室打了电话,说了找凌彦山有急事。
不到三分钟,凌彦山的声音就在电话里响起,明显还呼吸急促:“小雅,出什么事了?!”
安雅本来是情绪挺稳定的,一听到凌彦山的声音,突然一股委屈就从心底泛了出来,眼泪“哗”地一下子就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