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栋筒子楼的窗户下面喊了一声:“益民哥!”
景益民打开窗户露出了脸:“你在那儿等我,我马上下来。”
景益民一下来,邓义就拉着他跑了一个偏僻的角落,把兜里的一叠钱掏了出来,压低了声音:
“刚刚凌彦山来电话了,说对我们做的挺满意的,那200块钱用剩下的不用还他了,算是给我们的酬劳。
除去冲洗照片的,还剩下162块5,我们一人一半分了……”
邓义利索地分了81块2毛5出来,景益民却没有接:
“那个凌彦山,他还说什么没有?”
两百块钱,快两个月的工资了,就办了这么一件事,景益民这钱分起来心里不安稳。
邓义年纪小点儿,没有景益民想得那么多,大大咧咧地把一把钱塞进景益民手里:
“他说了给我们,我们就拿着呗。对了,他还说让我们没事留意着他对象那边,要是他对象有什么事,就赶紧给他打电话。”
景益民点了点头,这才收了钱,又问了一句:“还有我们昨天晚上录的那些东西怎么办?”
邓义也没瞒他:“刚刚凌彦山让我把那些送到梅伯伯那里去,然后让我不要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