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长老摸着胡子,对那位受伤的医门弟子道:“药宗和医门本无什么仇怨,今日我们是来比赛的,不是来打架的。我们两家还是消停下来,握手言和吧。”
“你,你现在自然说得轻松。受伤的可是医门的人,你们药宗无人受伤,有什么资格说握手言和?”
医门的弟子不服气的道。
白锦湖听闻此言,顿时翻了一个白眼,有些无语的道:“受伤是你们自己没本事,一群人打不过一个有孕之人,还好意思说呢。”
医门等人顿时脸皮涨红,脸上仿佛被狠狠打了几巴掌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锦湖,简直胡闹。”陶长老严厉的看了白锦湖一眼,看得白锦湖头皮发麻。
“先挑衅的是医门,我药宗弟子不过还手罢了。这里有一副膏药,可抱住他的手,当是我药宗的赔罪。”
说完,陶长老拿出了一个小瓷瓶,放在柜台上。
医门弟子看了那瓷瓶一眼,没有伸手去拿。显然,他们是害怕陶长老在那瓷瓶里面放了什么东西。
“轩儿,我们走,换个地方住吧。”
不等几人反应过来,陶长老便已经转身拂袖出门。今日的纷争就算是解决了,和医门同在一个屋檐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