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吸引了涂新月的注意力。
“你说……这孩子留还是不留……若是留了，那生出来又是个……我们可该怎么办？”
涂新月好奇的转过头去看了一眼，只见妇人低头抹着眼泪，看起来是委屈极了。
程璃月靠过来，轻声道：“我瞧着这妇人不像是初次怀孕，什么留不留的，难不成是怕腹中怀的是一个女儿吗？”
在古代，重男轻女的事情不少见。
程璃月问出这样的话，也有道理。
涂新月摇头道：“只管当闲话听着，不必理会。”
两人出来此处，若是惹了什么祸事，当然不好。
“放心吧。”程璃月点了点头。她不是蠢人，当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。问出这话也只是好奇而已，并不会上去多管闲事。
两人说话之间，那妇人对面坐着的男人脸上已经露出了极为惨白的神色。
“你，你别哭，”他伸出手来，握住了妇人的手，轻声道：“你别哭，你只管生下来就是了。若是，若是还跟上一个一样，那，那也是我们命。”
“你不怪我吗？”
“怪你什么，现如今谁不是人人自危。就算是怪你，也没有办法改变上天的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