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玄门一定会记挂在心的。”
“不必这么客气。”涂新月摇了摇头。
施针看似简单,其实对精神力和注意力有非常高的要求。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,涂新月现在便觉得脑子有点晕。
她在一边坐下,扶着扶手休息。
苏子杭递出一方帕子交给她:“擦一擦,额头上面都是汗水。”
“好。”
涂新月点了点头,接过了帕子。
管事仔细观察了一下少公子的情况,想起涂新月刚刚说的话,不由开口问道:“夫人,怒在下斗胆,为何少公子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,却还迟迟不醒来呢?可否有什么办法,能够让少公子醒一醒?”
涂新月摇头道:“能保住命,醒来,我却是无能为力了。”
“为何?”
管事有些吃惊的问道。
在他看来,涂新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看出少公子的病症,而且还能够稳定住对方的心脉,医术不可谓不高明。如今,为何对此却直言毫无办法呢?
“因为,你们的少公子不想醒来。”涂新月淡淡的道:“他生机已断,这一次的药想必就是他自己故意不带出来,自寻死路。如今哪怕我护住了他的心脉,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