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开始的?你怎么不告诉我?”
她一直以为还有时间,解药可以慢慢寻找。却不曾想到,他早就已经毒发。
涂新月不敢想象,若是今天不在宫宴上,他是不是又会默默的忍下毒发。若是自己再晚一点发现的话,他是不是就会直接身亡了。
她又生气又心疼。
苏子杭见她落泪,心如刀绞,只觉得胸口的疼痛都比不上心中的难过。
他伸出手来,擦了擦男人眼角的泪水,轻声安抚道:“没那么严重的,你别担心。”
“我怎么能不担心?你是我夫君,我怎么能不担心?”
说好患难与共,可这个男人呢?遇见什么事情,永远都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吞进肚子里面。
她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感觉。
这种,被推出他的世界,被他完完整整保护起来的感觉。
涂新月下意识的推开了他的手。
苏子杭本就是强撑着神智,如今见涂新月怨怪自己,心头巨震,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支撑不住。他扶住一边的桌案,晃了晃脑袋。
涂新月看见这一幕,终究还是心软,连忙过去将男人扶住。
“你以后若是再这样瞒着我,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