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然那精明的性子。眼下,白亦然和观言一心只想着自己的身体,应当是不会再计较,自己到底在山上发生了什么了。
这样也好,若是真的要追问起来,她哪里说得出,自己是如何有了这么逆天的生存本领的。
不知道是不是白日里面来回颠簸累着了,涂新月一边闭着眼睛,一边摸着自己的小腹,摸着摸着,竟然就那么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,她是被耳边的声音给惊醒的。
白日累得惨了,警惕性竟然也大大的下降了,竟然半点没有察觉有人来了。
她睁开眼睛,印入眼帘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,摸着下巴的一摞胡子,一只手按在她的脉搏上面,似乎是在把脉。
“怎么样?”边上的白亦然时不时插上两句嘴,那焦急的语气,仿佛涂新月肚子里面的孩子,是他的一般。
“无碍。”老大夫摇了摇头,重复了一句:“无碍。”
“怎么会无碍呢?”白亦然皱眉,满心不相信的道:“白日我们将她带回来的时候,她下身还流了血。”
他虽然不是妇人,家中也没有妻儿,但又不是傻子。既然都见红了,肯定不是小事,必定不是轻飘飘的无碍两个字能够带过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