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山里面。”
涂新月听了这些话,抿了抿唇,倒是没有直接发表意见。
她一直觉得只要不总是能够想办法活下来。
眼下没有被那些狼给吃掉,不过是一双鞋湿了挨些冻,已经很好了。
不知道游了多久,涂新月双腿都快要没有知觉了,这期间白亦然也自觉的帮对方出了一把力,总算是在冻死过去之前到达了冰湖的对面。
站在对面遥遥的望过去,方才停留在岸边不走的那些狼群,眼下已经四散。
且刚才在冰湖里面那么一泡,人身上的血腥味都被冰湖里面的逼水给冲刷了。
看来短时间之内,那些狼群是不会再追上来了。
涂新月松了一口气,一屁股坐在地上,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。
心里面那根紧绷的弦断了之后,剩下来的便是四肢百骸涌过来的冰冷。
这冷不是寻常的冷,不单单停留在表皮,就像是冰冷的虫子一样往她的骨头里面钻进去。
边上观言也被冷得直打颤,上了岸之后他就一直扶着白亦然坐在边上的大石头上,用自己的身体给白亦然取暖。
可没想到,不过一会儿便仓皇的大喊了起来:“不好了不好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