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亦然掀开帘子,瞧着涂新月的背影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爱上一个人,恋上一座城?
如他这样的病秧子,从小到大,心里面除了家族的兴荣,其余要担心的就是自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就这么离开了。至于,爱与被爱,那是他从来都不敢奢望的事情。
白亦然从马车上面下来,在观言的搀扶下进了客栈之中。
涂新月吐了好一会儿,都快要把苦水给吐出来了,这才舒服了一点。
虫宝在灵泉空间里面也受到了她的灵气震荡,无奈的道:“肥肥,你是不是太没用了,坐个马车竟然都这么难受?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我?当初是谁从青城到平洲那么一小段距离就受不了的?”
听着虫宝的奚落,涂新月也不是那么好惹的,当场就把虫宝之前的丢人事给说了出来。
不得不说,虫宝就是欺软怕硬。听见了涂新月这句话之后,整条虫瞬间就怂了,半天都没有说话。
几人在客栈里面修整了一个晚上,次日清晨,涂新月起床的时候,总算是精神抖擞。
“在路上不方便,我先给你施针吧。”见白亦然还没有起床,涂新月直接来到了对方的房间,将自己的银针给拿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