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亦然见涂新月滴水不漏,挑了挑眉梢,将白子落下。
只是,涂新月不知道怎么回事,似乎是一时不慎落错了黑子,满盘皆输。
“我输了,”涂新月写道:“白公子的棋艺果然十分精湛,让人佩服。”
白亦然颔首,谦虚的道:“是小神医承让了。”
“我还有事情,就先告辞了。”涂新月写完,就起身来,不等白亦然开口,便转身走了出去。
再不走,她实在是想不到白亦然会拿出什么阴招来阴自己。到时候自己被对方阴到,坏了陈完的大事,牵扯到他们中间去可就不好了。
出了白亦然的院子之后,涂新月的背后已经全部都是汗水。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,忽然有点后悔,自己五万两是不是拿少了。
毕竟,跟白亦然才呆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这么提心吊胆的。以后还要在他身边待上半年,给他施针,岂不是更难受?
按了按额头,涂新月转身看了一眼,而后连忙离开。
房间里面,观言给白亦然添了新茶,而后笑道:“公子不管下什么棋都这么厉害,就连小神医也不是您的对手的。”
白亦然摇了摇头,不以为然的道:“她是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