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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他刚刚说完这句话,牛车便一阵急刹,车尾板翘了起来,整辆马车险些直接翻过去。
涂新月和元宝连忙抓着了车板边上的木头扶手,这才堪堪稳住了身子。苏子杭在前面驾车,手使劲勒住缰绳,手心里面直接被那粗糙的麻绳勒出一道血痕来。
“新月,你没事吧?”男人顾不得自己掌心的伤,连忙回过头来瞧向涂新月。
“我没事,相公,你流血了。”涂新月连忙爬到他身边,握住了他的手,只见手心里面那血痕瞧起来严重极了,皮肉已经裂开,麻绳的麻絮勒进了对方的肉里面,鲜血渗出来,刹那间就把他的掌心给染红了。
涂新月瞧着眼泪都快要出来了,元宝在一边问:“子杭哥,怎么回事,你怎么突然停的这么猛啊?”
“眼下先别说这些了,我给你包扎。”涂新月正想用给苏子杭清理伤口,却见从边上的灌木丛里面走出三个大汉,瞧着人高马大,凶神恶煞的。其中一个大汉的脸上还有一道伤疤,穿鼻梁而过,如同一条爬在脸上的狰狞蜈蚣一般,极为骇人。
来着不善,这是涂新月的第一感觉。
元宝也瞧见了他们,一下子被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苏子杭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