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一次两次，莫狄还以为小姑娘有什么自己的秘密。
可随着次数多了之后，他觉得这件事情似乎和自己有关。
又一日傍晚，他陪同胭胭在河边散步的时候，他侧头看了一眼小姑娘的脸色。和之前明显很大不同，最初那几日他们才来这里散步的时候，胭胭的欢欣都写在脸上。但是现在满脸都是心不在焉。
“胭胭……”
胭胭回过神，抬头看他，“你在和我说话吗？”
“嗯，在想什么？”
胭胭抿了抿嘴，有些迟疑，她很想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，但是又害怕问出来之后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。
莫狄很快看出她的为难，停下了脚步，将她的手握了起来，拽在手掌心里。
因应能感觉到它又厚又大的掌心里有一些厚厚的茧子，很安心。忍不住抬头看他，他的眼底晕染的墨色，此刻只倒映出她的影子。
“胭胭，在我面前，你什么都可以说，不用有任何的顾忌，知道吗？”
胭胭抿了抿嘴，“真的什么都可以说吗？如果你不高兴呢？”
莫狄终于确定这丫头真的是揣了心事，还是和自己有关的。
他眼底含着一丝笑，“你不说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