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扭头看他一眼,那人只是盯了他一眼,就快速转身走了。
梅长瑾眉头一皱,刘家大公子中毒一事显然不可能还是外人干的,这种慢性毒必然是要近身的人才能办到。
所以刚刚那个小厮是在威胁他,还是提醒他。
梅长瑾虽然淡薄名利,性子也冷清,但人并不傻,否则不可能从西突国到南朝,经历重重事情还能安然地活着。
他思索片刻,转身进了屋子,走到刘家大公子身边,替他诊了诊脉,确定他情况稳定,又转身走到桌边,撩开自己的衣袍坐下,提笔写字。
他速度很快地写了几行字,然后用嘴去吹墨迹,等字迹全干之后,他才将纸张折叠起来,放到了刘家大公子里侧。
昨晚和那刘家大公子一席话,便知道这人心有城府,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算计的人。
他若找不出慢性毒源,即便就火了刘家大公子,恐怕过不了多久,他还会复发,到时候便是药石无医。
于是他想了个办法,不过得需要刘家大公子的配合。
梅长瑾果然没有撑到刘家大公子醒来,一个时辰后,他并没有听从那小厮的话离开刘府,所以他被人绑走了。
他被绑住了手脚,嘴也被绑住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