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这么对视着，谁也没有再先开口说话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楚兰泽才忽然开口，“你知道了？”
他派去的人明面上是去看守南山北苑，实际带着别的目的，但这件事只有他派去的那位将领知道。
晚柠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现。
“肖玉一直有参与这件事情，你派去的人却说什么不让进，这有点说不过去，何况我派了其他人轻易就进去了。”
楚兰泽听完，抬手抚过她的面颊，“有时候真希望你笨一点。”
顾晚柠没有阻止他在自己脸上骚扰的手，抬眸看着他，“兰泽，延之他恢复记忆了，作为苏清瑶，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，但作为肖玉，我也不能放弃他。”
有些事情既然不能改变，那么就坦然说出来，她也不想欺瞒楚兰泽，在他面前说最爱最在乎的是他，在白延之或者司擎苍面前就说最在意和最在乎的人是他们。
这样的事，她做不出来，是怎么就是怎样。
她放不下他们每一个人，她也不想隐瞒他们。
“那梅长瑾呢？”
“梅大夫？”顾晚柠眨了眨眼，“我和他只是朋友。”
司擎苍和白延之已经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