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指,就指向了他们中间那个明显是头领的人,“那就从你开始吧。”
手里的羽毛只是普通的鸡毛而已,其实论效果根本不够好,不过这时候也没得挑了,她只能用力道来控制。
她用羽毛从对方眉心间划过,那痒痒的感觉让对方打了个颤,终于开口瞪着她,“你干什么?”
顾晚柠不理他,又将羽毛从他脸颊慢慢划过,滑到了他的脖子上,这一次,他痒得笑出了声,脖子不停往后缩,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顾晚柠很满意他的反应,这个人很敏感,敏感的人最适合接受这样的惩罚。
她嘴角勾得更高了,“干什么?你说我干什么呢?”
一旁站着的白延之有些无语,两人的对话在他听来特别像恶男在调戏良家女子,偏偏眼前的恶男和良女身份明显是对调了,让他一种哭笑不得的错乱感。
他走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起,眼神就落在了一道身影上再没有移开,眼底和嘴角的笑也逐渐溢出来。
顾晚柠在他身边踱了个步,用羽毛在他胸膛上一扫,男人“哈”地一声抽气,然后就是一边躲,一边“哈哈”笑个不停。
顾晚柠的动作非常轻,越轻才越痒,这力道非常讲究,如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