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着竹篓,拿着镰刀,听到动静回头看她。
“你醒了?”说着,他放下了竹篓和镰刀,迈步朝她走过来。
“你忘了昨晚我和你说的话了?”
梅长瑾这话说完,顾晚柠才想起他昨晚说了让自己卧床休息,今早起来状态还不错,加上她要起床穿衣洗漱,所以就把那事给忘了。
“我洗漱一下,一会儿就躺着。”
梅长瑾却摇头道:“先去躺着,我给你把水端进来。”
见他坚持,顾晚柠只得转身进屋,躺在床上不久,梅长瑾就端着热水进来,用帕子沾湿拧干,送到了她面前。
“梅大夫,其实不用这样子,我洗漱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“昨日你动了胎气,如果不好好养着,也许轻轻绊一下,孩子就会没了。”
听他说得严重,顾晚柠只能听从他,毕竟他是大夫,她是病人,得听从医嘱。
完全是被他伺候着洗漱的,梅长瑾倒是很自然,顾晚柠却觉得有些不自在,想到昨日梅长瑾说找个人来伺候,便开口道:“昨日你说找个人来照顾我,一会儿你叫雪燕姑娘过来一趟,这事我自己办吧,我看你好像要忙什么事情,你就不用管我了。”
“好,我得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