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晚柠根本没有察觉,心里有些紧张,尝试过那种痛彻心扉的痛,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比那程度更深的痛。
谁都没办法真正淡定,虽然从外面来看,看不出她有多紧张。
“很怕?”梅长瑾抬眼在她脸上扫过,声音轻轻地问了一句。
顾晚柠强笑一声,“怕才是正常的,不是吗?”
说完,又故作轻松地道:“一会儿我痛得很,你也给我讲两个笑话吧,说不定我就不痛了。”
顾晚柠根本没指望他能答应,也想象不出来他这样的人能讲出什么笑话来。
只是嘴比大脑更快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。
她没想到的是,梅长瑾“嗯”了一声,只要你不昏迷,我就给你讲笑话。
顾晚柠的注意力被转移,没那么紧张了,“你会讲笑话?”
他微微一笑,“这些年走南闯北,总会听到一些,只是听了便也听了,不曾讲过。”
“对,这才像你,我还真想象不出你讲笑话的样子,所以我得争气一点,不晕,看看你讲笑话一本正经的样子。”
她说着,就笑了,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。
“来了来了,热水来了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