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痛,之所以痛,是因为驱毒的过程让你难受。”
顾晚柠咬了咬嘴唇,司擎苍正在抵御外敌,哪里有时间风花雪月,而延之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。
见顾晚柠没有吭声,梅长瑾握了握身后的手,“蛊虫产生的毒素已经暂时清除,一会儿我让侍女进来给你拔针,然后好好休息一晚,明日就好了。”
“好,谢谢你了。”
“不必客气,我一直想要试试解这种情蛊,却一直没有机会,这次刚好可以试试。”
“那接下来就麻烦你了。”她伸手指了指他的衣服,“那个,衣服我会赔给你的。”
梅长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不洁的衣物,倒是没有露出特别难以忍受的表情,“没关系,只是一件衣服而已。”
“今天让你笑话了,我叫得很难听吧?”
她是要面子的,上辈子也经常受伤,也做过一些耐痛训练,但不管遇见多痛多危急的时刻,她都没有哭过,叫过。
可是今天,她居然痛得叫出了声,虽然不想哭,但眼皮上汗水混合着泪水,不受控制。
她觉得特别丢人。
半晌后,梅长瑾叹气道:“我以为你连十针都坚持不过去,没想到你竟然坚持到了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