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，刚刚靠近你的时候，我才确定的。”
顾晚柠脸色一寒，原来她刚刚靠近自己不是想帮自己是想确认这件事情。
康雅见她脸色难看，却笑了起来，“国师大人身上有淡淡的芳香，是那些臭男人身上没有的，国师大人也不必慌张，我不是个多事之人。”
“人做一件事总是有所求的，那你说说看，你帮我究竟想求什么？”
康雅拨动了一下琴弦，“国师猜错了，康雅无所求，你和我一样，不过是个落难女子而已。”
这一刻，顾晚柠看着她眼神里的哀伤皱了皱眉，“那你想要离开这里吗？”
康雅却是摇了摇头，“想又如何，不想又如何？我从十四岁就入了这勾栏，别的本事没有，只有哄男人高兴的本事。”
“那如果我帮你离开呢？”
康雅认真想了想，“还是算了，我已经习惯了勾栏，别的地方我估计也适应不了。”
说实话，顾晚柠对她的话半信半疑，不过她有句话也说得对，如果她想出卖自己不会等到现在，早在昨日出现端倪的时候，她就可以去告密。
“今晚我就留在你这里吧，要是你每天都不要女人作陪，别说我，所有人都会怀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