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不轻,悄悄买了温度枪量过,都高烧到四十度了。
即便她悄悄喝了退烧药,也没完全退下去。
整个人被烧得怏怏的。
“她怎么样了?”
阿史那进屋来,撩开大氅坐在床沿,看了一眼床上的人,问着梅长瑾。
梅长瑾将她额头的帕子拿开,转身去重新拧,“发了汗,温度降了一点。”
阿史那松了口气,“不日我要拔营了,你也和我一起回吧。”
梅长瑾的手一顿,“我说过没什么要紧事,我不会回去了。”
阿史那指着床上的顾晚柠,“你忘了她是病人,你不是最喜欢救死扶伤吗?她生病了,你难道不把她治好?”
“你不缺大夫。”
“我是不缺大夫,但途中没有大夫。”
梅长瑾皱眉,“你要把她带回去?”
“当然,难道有这么胆大包天又有趣的美人,这是属于我的战利品,我当然要带回去。”
顾晚柠退了烧,也没一直昏睡了,她只是在装睡,听着两人用她不懂的言语交流,有些意外,难道梅长瑾也是西突国人?
顾晚柠等了很久,阿史那才离开,她也没睁开眼睛,感觉到额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