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很平静，坦然得让人无话可说。
付清瑶哼了一声，“真不知道白延之看上你哪一点？我表姐这么好都不要，却要你一个干贱活的！”
这话连苏幼韵都听不下去了，“清瑶，你别胡说。”
顾晚柠却盯着付清瑶，“我不觉得干活有什么不对，我靠自己的本事赚钱，一文钱也是钱，倒是你，若不是生在富贵人家，你说不定会饿死。”
“你！”
付清瑶发现眼前这个人说话总能将她怼死。可是那又如何，嘴皮子再利索，也上不得台面。
“我懒得和你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多说。”
“既然不想多说，就滚出去！”
付清瑶瞪大了眼睛，“你敢轰我走？你知不知道我是谁？你们掌柜知道你这样赶我，你看你还能不能在这里干活！”
苏幼韵倒是有大家风范，赶紧伸手拉住了付清瑶，冲着顾晚柠道：“白夫人，是我表妹冲动了，我替她向你道歉。”
“道歉有用的话，要官差干嘛？我不接受，麻烦你们离开。”
苏幼韵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，脸上有些挂不住。
付清瑶也怒了，“把你们掌柜的喊出来，我找他有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