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有时差吗?
等他们不忙了,我一定给你们安排见一面!”
阚羽萱继续圆谎道。
“那你们的婚房婚车,白丘准备好了没有?写没写你的名字?”
官岚又关心起其他问题。
“买了买了!就写了我名,你放心!”
婚房和婚车虽然是阚羽萱买的,但她要是实话实说,官岚肯定又有一大堆话说,所以她干脆说成是白丘买的。
而且,白丘在这儿并没有身份证,所以房产证上自然也只能写阚羽萱一个人的名字。
“这还差不多!
对了,他家除了父母,就没有其他亲戚长辈了吗?
兄弟姐妹呢?堂的、表的一个都没有吗?
在国内也没有一个朋友?”
“哎呀,妈!
你就别操心了!
你和爸就等着婚礼当天来喝女儿女婿敬的酒,然后安安乐乐地享受晚年就够了!
我长大了,会知道保护好自己,照顾好自己的!”
阚羽萱实在被官岚问得一个头两个大了,便是直接堵起了她的话来。
“就你这从小就要人照顾的小丫头,还知道怎么保护得好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