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年纪还轻,但白丘比她大了许多,要是她显得太青涩了,他会不会就只把她当成一个小丫头来看了?
阚羽萱如此反反复复,将披纱拉上又拉下,自我纠结调整了十几个回合之后,白丘总算端着酒菜回来了。
阚羽萱一见白丘回来了,最后还是难为情地选择把披纱披在肩上,然后端正坐好,不再去纠结披纱的位置,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白丘的身上。
白丘一眼就看出了阚羽萱的紧张,他倒是一脸的从容淡定。
他将酒菜放下后,先去关好了殿门,才坐到阚羽萱身边,捉住了阚羽萱放在盘腿之间,紧张到有些冰凉的一只柔荑,关心道:
“手这么凉,怎么不把衣服换了?”
“……我不冷,我是一紧张,手心就出冷汗……”
阚羽萱鼓着嘴地解释一句。
“呵呵……你紧张什么?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用膳。”
白丘明知故问地看着好似在卖萌的阚羽萱笑道。
“我第一次过七夕节,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。”
阚羽萱紧张地玩弄起自己的裙纱。
“顺其自然就好,不必刻意想着说什么或是做什么。”
白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