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,阚羽萱在案前写字,一页纸上独有“白丘”二字,密密麻麻,端端正正。
“你看我这次写的怎么样?”
阚羽萱将最后一点空白也填满后,就炫耀地问向坐在她身侧的白丘。
“嗯,写的很好。
但你也可以练练别的字,不必光练我的名字。”
白丘认真地浏览后,予以她赞扬。
“那还不是因为你的名字写起来简单啊!
我倒是想练我的名字,可太复杂了!”
阚羽萱铺上一层新纸,砸着嘴地将毛笔蘸了蘸墨汁。
“我写一张给你,你照着慢慢来。”
白丘拿过她手中的毛笔,身子挨向了她,将纸张正向自己,提笔在正中间写下了两遍阚羽萱的名字,一遍是阚羽萱教他的,另一遍是他根据她的解释,用这异世中凡人的字译过来的。
他写得字很正很大,每一笔一划都很清楚,以便阚羽萱临摹。
“你果真一次就记住我的名字怎么写了啊!”
阚羽萱惊讶于白丘居然真的记得,她在他手上就写了那么一次的她的名字。
“嗯,我说记住了,自然是真的记住了。”
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