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带笑容地走至床边,却看到她眼睛红红的,睫毛湿湿的,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,便是又收住了笑容,关心道:
“……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没!没什么!”
阚羽萱急忙用衣袖蹭去脸上的眼泪,把手机藏进长长的衣袖中,慌张地跳下床去,又跑去案前坐下。
白丘自然留意到了阚羽萱藏手机的小动作,只是他在山寨时就见过那东西了,他不懂那是什么,但他知道阚羽萱每天都会看那东西,并且看着看着就会想家,就会难过。
所以此刻,就算阚羽萱不愿意跟他说,他也了然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白丘遂又跟到了案边,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小方方的穿了长红绳的红色绣包,微微弯腰,递到了阚羽萱的面前,微笑道:
“这个送你,把它挂在脖子上,任何时候都别摘下来。”
“这是什么?护身符吗?”
阚羽萱接过像是护身符一样的东西,好奇道。
“算是吧!
可保你少遇到一些毒蛇猛兽。”
那小包之内放的不是什么从庙里求来的符纸,或者是什么神佛的小像,而是白丘自己剪短的一缕银发。
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