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乖一点。”
白丘就像是在当初给白狐上药的阚羽萱一般,她一扭头,他就将她的头摆正回去。
然后嘴角带笑地这般说着,好似想要这么说已经很久了似的。
“哦……”
阚羽萱便是又乖乖地目视前方,沉默下来。
气氛一旦变得沉默,就让人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。
因为,白丘那手指尖划过她脖颈的触感,会在这安静的氛围中被越放越大,使得她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。
“很痒?”
白丘的脸凑的很近,说话时的气息都扑打在了阚羽萱的耳畔,让她更是惊起一层汗毛!
“嗯!
这药膏冰凉凉的,你涂得又太轻了,就有点痒!”
阚羽萱随即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,揉了揉。
“……你还是自己涂吧!
内室里有铜镜。”
阚羽萱一抬手,差点就擦到他的嘴唇,白丘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地靠得她这么近,惊得回过神来,又坐远了。
说着,他就把手里的瓷盒塞到了阚羽萱的手中,给了她指了内室方向,示意她自己上药。
“哦,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