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仰一撑,另一只手故作受伤地揉着被阚羽萱重重推了一把的胸口,眼神哀怨地说道。
“谁让你总是这么无耻下流的!
你都受了伤了,就不能消停一点么?!”
阚羽萱脸红地弹起身子,抬手遮挡在自己的下半张脸前。
“呵呵!
萱儿,你怎的反而越大越害臊了?!”
白丘看着阚羽萱那副有羞无恼的模样,又是打趣起她来。
“你不说话,没人会把你当哑巴!”
阚羽萱没好气地白了白丘一眼,看着他头上的白纱布又缓和了几分语气道:
“你的头,真的不用去医院看看吗?”
“不用。
但你若真怕我落下后遗症,你就让我住在你家里几天,由你来亲自照顾我,我保证好得特别快!”
白丘玩笑般地提议道。
“……那你等我一下,我换个衣服!”
闻言,阚羽萱思量片刻,便是转身去拿自己来时穿的衣服。
“萱儿?你真愿意让我住你家?!”
白丘听出了阚羽萱话里的意思,惊讶地追问一句。
“你别多想!
我只是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