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有人!”
阚羽萱说着,咽了咽吓到干涸了的嗓子,又继续解释道:
“我刚到家,拿了衣服准备洗澡,可是一开浴室的灯,就看到满墙被红色的颜料写着‘贱人去死’!
我怕写字的人还在我家,我就跑了出来!”
“别怕!有我在!谁都别想伤害你!”
白丘闻言,也是紧紧蹙眉,他一整天都在暗地里跟着阚羽萱,所以阚羽萱刚到家,他也是刚到这里,故这次他无法得知是谁做的。
而且,这次的事件明显比恐吓信要严重得多,他也为之紧张起来。
“嗯!”
“叮!”
说话间,他们就回到了阚羽萱家的楼层。
白丘遂松开阚羽萱的手,率先走了出去。
行至门前,阚羽萱拿出钥匙,打开了房门,白丘与她对视地点了点头后,便是又走在了前面进屋。
阚羽萱跟在其后,但她绷紧神经地走了两步后,大概是因为起了风,空气对流的原因,房门被风带上,发出一声响:
“嘭!”
“啊!”
阚羽萱便是又被吓了一跳地牵上了白丘的手,并紧紧抱着他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