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边被大雨滞留在嫣红院的白泽,与他母亲红芜下棋的时候,还不时走神地看着窗外的大雨:
这样大的雨,也不知道她的计划还能不能实现。
“泽儿?
你今日是不是还有什么要事未忙完?
怎的这般心不在焉的?”
红芜见白泽举棋良久都不落子,便是这般问道。
“不,我只是忽然想起婉儿,也不知道她自己在外面历练得如何了,下雨的时候可有记得打伞?”
白泽微笑地回答罢,落下一子。
“你呀,就是太宠着那丫头了!
她都那么大了,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下雨要打伞呢?!
等她回来,你这个做哥哥的,可是不能再那么宠着她了!
不然她以后嫁去了别家,受了半点不如意,不都得跑回来找你为她做主?!”
红芜笑罢,抓起一子紧跟着落下。
“母亲这话不对,婉儿就我这么一个亲哥哥,不管她是否出嫁,谁要想欺负她,我自不会袖手旁观!”
白泽与红芜一边聊着,一边继续对弈起来……
夜深人静,大雨初歇,白丘又是一身酒气地回到含光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