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白丘因与阚羽萱置气,不知如何该和好,故而散了席也迟迟不肯回含光院。
待到他实在不得不回的时候,发现阚羽萱居然又是等他等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,他便才心软地不再生闷气,将睡熟了的阚羽萱抱回到床上去。
“白丘你混蛋~”
阚羽萱一沾到床,就梦呓一声地翻身抱住白丘的胳膊。
“呵!你到底是爱我,还是恨我?!怎么连做梦都要骂我?”
白丘好笑地整理着阚羽萱额边的碎发,目光温柔地盯着阚羽萱那张赏心悦目的容颜。
“……不要……”
片刻后,阚羽萱又是发出一些哭腔,眼角滑落一滴泪来。
“又是做了什么梦?居然还哭了!”
白丘摸着阚羽萱的头发,幽幽叹气罢,就低头轻轻吹出一口气来,待阚羽萱吸入鼻腔后,她便是不再梦呓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随后白丘一挥衣袖,将门关上,再褪了外衣和鞋子,上床与阚羽萱同床共枕。
他为阚羽萱拉好被子,便是规规矩矩地侧向外侧,合眼睡了。
待到第二日清晨,阚羽萱还睡得很香,白丘就醒了过来。
他一睁眼就惊讶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