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在东院的尾巴,其实距离雪衣的院子不算远。
“白丘,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?”
走进院门时,阚羽萱还指着院门上的石匾问了一句。
“含光院。
这座院子的名字。”
白丘领着阚羽萱进了自己的小院,带她回到自己在后院的寝室。
阚羽萱一进屋,看到了陈设架上摆着一个空的白净小瓷瓶,就将头上的绿叶玫瑰取了下来,插在了瓶子里,然后指着与其对称位置的另一个白净瓷瓶道:
“明天再做一朵!把这个也插上!”
“萱儿,你渴不渴?累不累?”
白丘则是先去开窗通了风,然后去桌前拿起了放着茶杯茶壶的托盘。
“有点!
我要喝凉的!”
阚羽萱举手回答道。
“好!
那你去坐着歇一下,我去打水。”
白丘微笑应罢,就离开了房间。
白丘虽然离开了几个月,但这院子每日都有人打扫,所以屋内一尘不染,很是干净。
阚羽萱一时新鲜好奇,就在屋里到处走走看看。
她看到床尾摆着一琴架,放着一张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