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发簪,沉痛地瘫坐在地上,依靠着白石桥头的石柱,看着天上的孤月,惨淡地笑着流泪。
此时此刻,他真的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傻的傻瓜了,他居然曾经以为阚羽萱对自己是有一点点喜欢的!
他笑着笑着,眼睛越发模糊起来,泪水像是决堤了的洪水一样,冲洗着他的脸庞,使得他又低下头去,用力地咬住自己攥着发簪的那只手的手背:
一是害怕自己的哭声太大,二是想用他的肉痛去掩盖他的心痛!
“……看来这事,是该有个了结了!”
阚羽萱走后,藏在岔道灌木丛后的目真,阴鸷一笑,往目空的院子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