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丘此话一出,阚羽萱才惊吓地转过头去,看到了拔腿跑走的无尘背影。
“真是该死!
我就说在这里很容易被人撞见的!
这下好了!
我一直想着用最和平友好的方式与他道歉解释,结果却反倒用了这种最糟糕的方式!
都怪你!”
阚羽萱气急败坏地一推白丘,赶忙整理起来。
“萱儿,只要是了断,就没想不痛的!
不论你怎么说,对他来说其实都一样,都是他必须面对你不爱他的事实!
他该怎么心痛,还是会怎么心痛,与你怎么告诉他,都没关系!
所以,你只要说清楚你想说的就行,需要多久的时间他才能接受,情伤才能愈合,那就要看他自己!”
白丘是过来人,他并不觉得糟糕的方式有多不好,伤得彻底一点,痛得彻底一点,有时反倒容易让太过痴情的人有理由说服自己放手。
“……我知道了!”
阚羽萱觉得白丘的话确实也有道理,只要是她不爱无尘,只要是她不能跟无尘长相厮守,不论她用多么温润的方式告诉无尘,对无尘来说都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