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声,阚羽萱就兴奋地扶起了依靠在她怀抱里的白丘。
“嗯!”
白丘捉住阚羽萱的手,微微一笑地应道。
“白丘,若你告诉我,如何为我父皇解毒的办法,我自然也就不需要无心道长的血来救命了!”
韩远随即也凑到床边,解释起来。
“解毒?
你父皇中毒干我何事?
我只是来要敢打萱儿主意之人的命的!
解毒的事,我可没兴趣!”
白丘虽不主动害人,但也没有到善心泛滥地到处救人的份上。
况且,韩远刚才还说了那种话,白丘护阚羽萱心切,更是不可能愿意帮他。
“算了,白丘,你要是知道的话,就告诉他吧!”
阚羽萱出于还在人家的地盘上的考虑,便是这般说起了和事佬的话。
“唉……好吧,你把中毒之状详细与我说来。”
既然阚羽萱开口了,白丘再不情愿,也只能帮忙了。
“前日他们只是会感受到钻心之痛,昨日他们开始抽搐不止,今日更是彻底昏迷,气息也越来越弱!”
韩远深怕白丘会随时改变主意一般,赶忙将症状都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