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又瞬间浇灭了阚羽萱对点金术的憧憬和幻想。
阚羽萱将两套纱裙铺在床上,然后纠结今晚该穿哪套才好。
可她纠结了一分钟后才忽觉不对劲,她一会儿就要睡觉的,又不是要和白丘来个幽会,纠结穿什么衣服做什么?
虽然是这般想罢,她还是诚实地选择了白丘偏爱的红色的那套纱裙。
并且,她穿了里层的单衣后就没再穿外层的几件纱衣了,就这般宛如穿着睡袍一般地走去给白丘开门:
“我洗好了,你可以进来了!”
“萱儿!”
白丘看到阚羽萱穿着单薄,身材因此格外凸显,半干不湿的布巾搭在她的双肩上,她的头发还湿漉漉地滴水,光洁的脖颈因此挂着一些水珠。
这样一幅活生生的美人出浴图摆在白丘眼前,让他很难不悸动!
“你别这么看我!
我是因为一会儿要就寝了,就懒得穿了再脱!
你可别想歪!”
阚羽萱被白丘炙热的目光盯得脸红,便是急忙辩解一番,然后往屏风后面走去,以躲开他的视线。
“咳咳……”
被戳破心思的白丘尴尬地咳嗽两声,转身关好了房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