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备,一头扎在无尘怀里,放声哭了起来。
无尘身子僵了一下,而后收紧了双手,将她微微用力地抱紧,安抚道:
“没事了!
有我在,没事了!”
待阚羽萱哭了好一会儿,慢慢缓和下来后,无尘才再问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阚羽萱如实把无争想要强迫她的事情告诉了他,他立时怒得要去找无争算账,阚羽萱则是拉住了他,不让他去。
一来,就算去对质,没抓到现行,无争肯定不会承认!
二来,无争如今是一国国师,官职加身,他们只不过是平民,就算他承认,他们也拿他无可奈何!
“那也不能这么算了!
这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!
真真是有辱师门的败类!
我回去一定要禀明师父,将他严惩!”
无尘忿忿不平地说着,阚羽萱却不敢告诉他,这件事和目真也脱不了干系。
毕竟无尘一直将目真视作自己的人生模范,将目真视作他最敬重的人,将目真视作他的再生父亲。
所以,她实在没办法在毫无证据的情况就告诉无尘:
目真或许也是个衣冠禽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