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,故那个女人死后,他便也把那琴砸了,从此不愿再碰。
而如今他再度碰琴,却是因为阚羽萱,因为他们在一起时,阚羽萱常常哼唱那首阚俊写的歌安抚他的妖性。
但如今他们分隔两处,他思念她,思念她的歌声,每每这时,他只能弹琴,弹这首曲子以慰相思。
他不仅只是弹阚羽萱记得的这一小段,他还特意为阚羽萱完善了这首曲子,用他自己的音律,用他自己的感情,完成了这首属于他和阚羽萱的曲子。
“与你说了多少次了,别总沉迷在这些容易让人玩物丧志的东西上面,你有时间就该勤加修炼!”
白家主从门外而来,见白丘又是在弹琴,便是又这般说教起他来。
“父亲。”
白丘闻声立刻停下了拨弹,起身行礼。
“嗯,你娘今日怎么样了?”
白家主走至床边看了看依旧是一脸平静地昏睡着的女子。
“还是一样。”
白丘淡淡地回答道。
“你多和她说说话,拿些你在人间危险的事情说,多刺激刺激她!”
白家主这般建议道。
“……孩儿知道了。”
白丘